不能接受黑道,也代表着不能接受他的一切,为了不让这种潜在的‘危机’发生,他有义务要教她变得不再那么的‘单纯’。至少,漂‘黑’一点点,离他才会更近。虽然这个想法很无耻,可是,为了得到她的全副身心,他真的会无所不用其及。

她果然是不会喝酒的,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上来看,她都与酒精无缘。明明只喝了两杯甜甜的酒,为什么她已经开始觉得天眩又地转?

“我醉了。”

欧心诺肯定的开口,望向费战柯的眼神,已有几分迷离,他欣赏的看了她几眼,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自己醉了?”

“头晕眼花,四肢无力,口舌不清,三样我已经占了两样,所以,我肯定是醉了。”这些都是从书上面看到的,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她,也仅能凭这些对自己做出自认为很正确的判断。

事实上,她的判断确实是正确的,因为,当她滑下高脚椅,想要勉强行走时,双脚便如同踩上了柔软的棉花糖,每一步都那样的轻飘飘,又摇晃晃。

费战柯适时的扶了她一把,成功的揽住她的腰:“既然醉了就别逞强。”

“咱们回家吧。”她提议,一脸认真,他点头,一脸认同:“好。”

事实上,在发现欧心诺真的是一滴酒也沾不得的同时,费战柯已经后悔了,看来,想要漂黑欧心诺这种单细胞生物,还是需要点时间加耐心的。至少,他该弄清楚她是不是真的不能喝。

如果早知道她沾酒就倒,他是绝对不会让她连喝两杯的,虽然对他而言,那两杯加了果汁的鸡尾酒,实在算不得什么真正的酒。

出了酒吧,费战柯并没有选择回到费宅,在老爸和老妈都以为欧心诺怀孕的情况下,他要是就这么带她回去的,被骂得很惨的一定是自己,为了暂时不让这个谎言穿帮,他决定还是让她暂时避一避,反正在H市,也不是只有费家大宅可以住。将车直接开回了自己的那单公寓,费战柯打横将她抱起,直接上了楼。

踢开房门的同时,欧心诺突然睁开了眼,一脸迷糊的冲他喊了一句:“我想吐!”

自以为反应已经够快了,可当费战柯抱着她就朝洗手间冲的时候,欧心诺小嘴一张,便已哇哇吐了他一身,看着衬衣上挂着的那些还未完全消化掉的晚餐,费战柯的脸色,堪比那下水道还要臭。

经验告诉他,对着一个醉酒的女人发脾气是毫无用处的,所以,虽然脸色臭到了极点,可费战柯还是认命的将她挪进了浴缸中。两个人都是一身的脏,除了洗澡,没有任何办法去掉身上的味道。

将欧心诺身上那件小毛衣扒下来时,费战柯不禁有些激动,虽然早已见过欧心诺的身体,可是,这样仔细的,近距离的观察却还是第一次,虽然目前还隔着一件半的衣裳,可仅仅是这样,便足以让他热血沸腾了。

欧心诺动了动眉头,感觉着身体的异样,吐过之后,确实舒服了不少,但头还是昏昏沉沉的,并且还觉得口干舌燥:“水,我要喝水。”

挑了挑眉,费战柯一脸不爽的望着她稍嫌红润的小脸:“醒了没有?醒了就自己去喝。”

不是不愿意照顾她,只是害怕自己又因为冲动做出些什么暂时还不被她所接受的事,所以,如果她真的醒了,让她自己继续接下来的事情,也许才是更好的选择。

“我要喝水,要喝水。”

仍闭着眼,她撒娇般的叫喊出声,声音沙哑,神情慵懒,却反而流露出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媚意,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,艰难的吞咽着口水,想反对,却不由自主的朝外走去。

一杯水下肚,欧心诺体内燥热的感觉,总算舒缓了一些,她迷蒙的睁开了眼,傻呆呆的问:“为什么有两个费战柯?”

“因为你眼花了。”他很直接的说出事实,欧心诺却拧起了漂亮的眉头,一本正经的反驳着:“切,我眼睛好得很,两只都是1.2呢,我怎么会眼花?”

“那你还记得刚才做了什么了吗?”

“喝酒,和你,你一起喝酒。”指着眼前的重影,欧心诺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酒嗝。

他宠溺的望着她笑,温柔而认真的问:“既然还记得就证明还没有喝傻,既然还没有喝傻就自己给自己洗干净吧!吐了一身,臭死了。”

仍旧不太清醒,但欧心诺的算了还算灵,早已闻到一股子酸臭味,没想到,居然是自己干的好事,她傻傻一笑,却还是嘴犟:“你才臭呢,你的衣服臭死了,快脱下来。”

一根筋的好处是,无论做了多么愚蠢的事,都不会觉得太尴尬,更何况她还在正处于酒醉不清醒的状态之下。所以,当欧心诺不自觉的伸手,帮费战柯解着衬衫的纽扣时,她完全没有发生,自己正在做一件多么危险的事。

紧紧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,费战柯难得的涨红了脸:“别闹。”

“真的很臭,我帮你脱下来。”觉得很愧疚,因为那些脏东西是自己给弄上去的,所以,她特别殷勤的想要帮他,可是人家貌似还不太愿意领她的情。

费战柯艰难的吐出一口气,表情痛苦:“我,我自己会脱的,你脱你自己的就行了。”

“喔!”

迷茫的望着他,她竟真的开始动作了,当费战柯发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,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。果然,脱自己的衣服,就是比脱别人的快,不过几秒钟的时间,欧心诺的上半身,已经仅剩一件米白色的胸衣了。

费战柯的脸已经彻底的变了色,明明该阻止的,明明该退出去的,可他还是贪婪的盯着她那“旺仔小馒头”,困难的吞着口水。这货的脑子要不是进了水,就一定是刚才进门的时候,不小心被门夹过了,就算是喝醉了酒,也绝对不应该做出这么‘危险’的动作。

“我已经脱了啊,你为什么还不脱,这不公平。”等了他半天,却发现他只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发呆,欧心诺气愤不已,指着他的鼻子,开始质疑他的人品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”

这个时候,他应该说点什么?对着一个前脑子很明显还是一团浆糊的女孩,费战柯第一次认真的思考着关于说话的这个严肃的问题。

费战柯沉思的表情,看在被酒精侵占的欧心诺的眼中,那明显就是一种无声的挑衅,她愤慨的撑坐了起来,双手又一次缠上了他的衬衣。

“快点脱,快点,我都脱了你怎么可以不脱呢?赖皮鬼!”恶狠狠的开口,欧心诺的表情,异常的凶悍,费战柯一个闪神,居然真的被她扒开了胸前的一颗纽扣。

扣住她的小手,阻止再继续,欧心诺却突然望着他性感的胸膛,吃吃的笑了起来:“小样儿,还是被姐得手了吧,还不速速从了姐。”

费战柯的神经,突然像被流星划过,星星之火,瞬间在心底熊熊燃烧起来,虽然明知道这丫头不清醒,可是那种压抑的渴望,却是因此而一发不可收拾。紧捉她的大手,竟也不自觉的放松了力道。

得以顺利的脱手,欧心诺眯眼弯弯的大眼,笑呵呵的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,当她成功的扒下他的衬衫,她竟然还兴奋的冲他比起了一个V字:“我赢了,你一件不剩,我还有一件。”

“你身上那充其量也只算是半件,又哪来一件之说?”斜睨着她那稍显饱满的小馒头,费战柯的口吻也开始变得邪恶。

“半件也是赢,反正你输了。”

二二的争辩着,欧心诺正一步一步掉入某人的陷阱。

“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?不过是上半身没有衣服而已,我,还穿着裤子呢?”虽然嘴上这么说着,但费战柯的手,已主动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,更引诱般开口:“好了,现在我又脱了一件,到你了。”

欧心诺突然间就愣了,原本还浆糊着的大脑,似乎被猛地劈开了一条鏠。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却又始终记不起来有会地方不对劲。费战柯还在盯着她,那表情完全是一幅胜利者的姿态,这让她不甘心,可是,却也始终想不明白不甘的地方在哪里。

她终于还是没有继续脱下去,只是一脸无知的问他:“我们为什么要比脱衣服?”

他笑,一脸邪气:“其实我们比的不是谁脱衣服更迅速,而是,谁的身材更正点。”

欧心诺惭愧的低下了头,一脸沮丧的说:“好吧,我投降,我认输,素有平川飞机场之称的我,哪里会是您老的对手…………”话,说到这里,欧心诺突然猛地抬起了头,首先抬头看了看费战柯的胸部,又低头瞅了瞅自己小馒头,片刻后,惊天的爆笑声,自她嘴里疯狂发出。

“哇哈哈!原来你比我更平,更平哇!”

费战柯的脸上,爬满了一道又一道的黑线,要是她的胸比他的还要平,那她还能称之为一个女人吗?不过,这种被雷劈到的感觉,并没有持续多久,他的注意力已然开始随着她的某个动作而转移。

许是因为她笑的动作太夸张,许是因为她笑的姿式太张狂,总之,当欧心诺弓身成虾,笑成一团的时候,她中腰的牛仔裤边上,‘害羞’般露出了她贴身小内内的蕾丝花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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