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白兰还是一脸懵然的样子,安颜干脆就将昨天在商场上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,最后无可奈何的说道:“事情就是这样的,其实这微博故意写得让人觉得像是有什么事,搞得跟三角恋一样。”

没错,她越看越觉得这博主像是要误导别人这样想的一样。

“没想到森总出手相助,看来他对你真的很有意思。”白兰双手抱拳放在胸前,一副羡慕地看着安颜。

“”安颜愣了一下,重点不是这个吧?

“安颜,你对森总感觉如何啊?”白兰似是不知道安颜与安景琛在一起一样,故意套起话来。

“没什么感觉,只希望他能离我远一点。”安颜头痛的说着,看着白兰还一副羡慕的样子,说道:“你真当他喜欢我?其实我知道他是故意靠近我,并没有那种意思。”

其原因,无外乎是辰哥。

这种行为让她下意对森严避而远之,没人喜欢不怀好意的靠近,更别说如此用心的举动。

“是吗?可我看照片上,他看着你的神情,似乎挺”

“白兰,他们不明白我,你还不清楚吗?”安颜打断白兰的话,秀眉微蹙,感觉白兰今天有些奇怪,话里行间的意思总有些把自己往森严上面扯一样。

白兰见安颜有些生气,心头一惊,赔笑起来:“安颜,别生气,我也只是看着微博说得太像那么回事,怕你上当,才多问了几句。”

“嗯,还是工作吧,应该过会就好了。”安颜这话不知道是安慰自己,还是安慰白兰。

她下意识的觉得一个微博应该掀不起多大的风波。

实际上,这条微博因为让不少人认出她,更被有心人把之前安景琛当众宣布与她在一起的记者会翻了出来。

结合这次的微博,打出什么四角恋,她接识新欢森严,挑衅旧爱安景琛,安景琛还为她不顾天下人的反对,最后明白她虚伪的一面,跟宸心儿在一起,还说什么豪门当中无真爱的话。

网络的发达与传播速度,远远超过安颜的想象

就比如,这会助理越文就翻到这条被顶上头条的新闻,随意一翻,吓得手一颤,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。

天呐,这,这不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吗?

旁边站着的男人不是森木集团的总裁,还有被辞退的宸心儿吗?

他们三个怎么都在商场碰上了?

配着上面的文字,以及下面的留意,n多想象在越文的脑海闪过,但他倒没有怀疑什么,因为首关其冲的则是总裁会怎么想?

“越助理。”

一道悦耳清亮的女声响起,让越文手一怔,抬起头看到眼前目光清冷的秦言时,“秦小姐。”

“阿琛在里面吗?”秦言手里拿着文件,似乎是有正事。

越文赶紧点头,他听说秦小姐回国后就接手公司,这会怕是跟安总商议合作的事。

他赶紧拉开门,“秦小姐请。”

“刚才在看微博吗?”在进去那一瞬间,秦言问了一句。

越文手一顿,不明白这话问得突兀,是代表她也看到的?还是

“还是收着,别让他看到。”秦言声音微轻,但提醒的意思,再明显不过。

这让越文有些意外,但看着秦言一闪而过的高傲便明白了。

有些人不屑于用手段,是自持身份。

他一个外人都看得出这位秦小姐对总裁有意思,那总裁会看不出来吗?

怕是都心知肚明,才不愿意做什么吧?

就在越文准备将手机收回来时,转过身或是太过关注那未退出的新闻,一时撞到什么东西,手机‘呯’的一下摔倒地面。

他一抬头,发现是撞到的人就是自家总裁时,吓得脸色一白,“总,总裁,对,对不起。”余光瞄到摔倒地上反而亮起来的手机,想死的心都有了,恨不得手机立马摔得失灵才好。

安颜微微眯起俊眸,自己有那么恐怖吗?

先行进入办公室的秦言秀眉却是皱了一下,她还以为他在里面,没想到事情会巧到这种地步,他却从外面进来。

在看到安景琛弯下腰捡起地上亮起来的手机时,不知应该是叹气,还是闪过一丝窃喜?

哪怕她不屑于用小手段,老天仍是让他看到安颜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新闻,或许就是注定的吧。

越文的心几乎卡在喉咙里,紧张万分地看着总裁拿着自己的手机,这,这该怎么办?

总,总裁看到那条微博了

眼睁睁地看着安景琛划动着屏幕,越文的心是崩溃的,为啥不坏屏啊!!

一直提心吊胆完,只见安景琛抬起深眸,将手机递给越文:“就因为这事,害怕成那样?”

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‘今天天气怎么样’一样,越文却觉得这般平静的总裁更加恐怖。

就连一边的秦言都觉得奇怪,难不成阿琛根本不喜欢安颜,所以不在意这些?

可现在安母在监狱,安父又过世了,他想做什么决定无人阻止,如果真想跟安颜结婚,应该就是出于喜欢吧。

喜欢,这个词让秦言的心刺痛了一下。

她以为自己可以坦然的放下这些掉的痴恋,毕竟他已经决定跟安颜结婚了,以她对他的了解,他决定的事无能能改。

但高估了自己,却不肯降低高傲的自尊心,去跟他表白,将他从安颜那里抢回来,做那种从来就不屑的事情。

她犹豫着,渴望着,甚至暗中期盼着他不是真的喜欢安颜。

就像现在,他看到安颜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照片,脸上淡然的跟没事一样,却让她隐约感觉到不是自己想的那样。

越文接过手机,战战兢兢地从办公室里退了出去。

秦言看着安景琛松了松朱红色的领带,径直走到休息区那一块取出一瓶红酒,一只高脚杯,给自己倒上半杯,看着她,“来一点?”

“不必了。”秦言摇头,她酒量向来不行,听别人说她喝醉酒是会吐露心声,她就更不敢在安景琛的面前喝了。

“阿琛,你没事吧?”迟疑着,她还是问出这句话。

“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吗?”安景琛薄唇间勾起一抹弧度,修长的手指握着高脚杯,摇曳着杯中的红酒,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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